有一個故事,講一個小女孩被問到開學第一天感覺怎么樣。她回答:“很好,除了一位女士不停地插話。”大一點兒的學生也常常表達出這種看法。
一個高中女孩說:“在最近一次班級郊游中,老師的解說毀壞了景色。他不停地告訴我們山的準確高度和山谷的確切深度。他熱情洋溢地講著當地的降水量,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讓我們思考每一塊巖石是怎么形成的。他用自己的學識把如詩一般的美景都破壞了。”
很多老師都相信訓話的力量。然而最終,深奧的解釋教育不了孩子。正如索爾·貝洛說的那樣:“有知識的人已經變成了一種愛解釋的生物。父親對孩子,妻子對丈夫……專家對門外漢……醫(yī)生對患者,人對自己的靈魂,都在解釋……對大部分人來說,通常是一只耳朵進,一只耳朵出。”
現代的很多孩子,是在對弗洛伊德理論的各種錯誤理解中被養(yǎng)大的,在吃媽媽母乳的同時,還被喂進了很多解釋。從嬰兒早期開始,他們就接受了太多的“分析”;他們的個性被侵犯,動機被質疑,行為被解釋。這樣的孩子對饒舌的老師會過敏。
一個孩子怎樣才能與學校的復雜要求達成妥協呢?絕不是靠理性的規(guī)則。對孩子們來說,學習從來不是沒有情感色彩的。無論何時,如果一位老師忽視情感,而求助于長長的邏輯解釋,學習過程就會在磕磕絆絆中停下來。
建議啰唆嘮叨的老師掌握一個原則:“要像記者寫文章那樣說話——標題、主要觀點、具體細節(jié)。要盡量簡潔。不要被認為是一個出口千言的人。要盡量做到。開始即結束。”